伸伸胳膊伸伸腿{ 儒教徒 | klaas }

九言诗一首

Posted at: 2013/07/28 – 11:46

走进喧闹的地下王国,挤入寂静的心灵车厢。没人知道我来自何方,更不在意那昨日星航。我喜欢这蔚蓝的星球,你热爱那深邃的恒星。崇高的符纹闪烁不定,等待福音穿透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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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行路难之意

Posted at: 2010/07/13 – 17:55

长歌只当哭,慷慨徒增笑。燕赵游侠儿,如今尽蓬蒿。莫恨无知己,或怨长安道。吴楚草泽间,恒留杜宇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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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问题,也不谈主义

Posted at: 2010/01/17 – 18:09

谷歌的退出,本只是一个商业公司的一个商业决定。无论诉诸道德,还是经济挂帅,谷歌的决定没有超出企业经营的范畴,与他人无关。之所以掀起轩然大波,无非是背后提出的“问题”与“主义”。

五四时代有过问题与主义之争。据说是,左派大谈主义;右派(?)要多说些问题。过去似乎都有定论。少谈主义的是取消革命,多说些问题的是主张改良。放在当下,革命固然成本太高,但旗帜不能倒;改良来的实惠,难免秋后算账。

这确实是一个最美妙的时代,每一个悲剧都有最高尚的目标;这确实是一个丑恶的时代,每一场盛典都不过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前者据说叫做“和谐”,后者被称作“博弈”。

谷歌的问题是:中国的信息审查制度。是的,基于公共利益和国家安全,对有害信息进行管制是必要的,问题是如何把控技术执行的方式和方法?如何做到善意的管制?有太多的细节问题可以与时俱进。可是,没有人讨论这个“问题”,或者说没有人觉得这是个“问题”。

同样,你可以指责信息自由主义的大旗总是被别有目的者所挥舞。但你不能由此得出谈论主义者就是一撮密谋不轨的小人。如果这样,不免走上精神分裂的歧途。或许在谈论主义的基调下,多少还能找到些普世价值的共同话语。

如果“问题”和“主义”都是那么的麻烦。不说问题,也不谈主义,只希望大家亮一下立场,看看到底谁是自己人,要用屁股决定脑袋。好的,这个游戏注定就只能是左右互搏,自得其乐了。可惜自我阉割的悖论即将应验,提出这个范式据说是秦晖:

对敌人有利的就是对我们有害的。所以,敌人倡导的,我们就必须反对。敌人倡导XX,所以我们就要限制XX。但是敌人那边的人要XX,咱管不了。所以咱们就先把自己人的XX给叫停吧。难道没有XX咱就不能过啦。就凭这一点,你这个XX就不能算是啥普适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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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三峡

Posted at: 2009/11/1 – 03:21

唐德刚去世了。据说,所憾是一部民国史未成。照我看,一部《晚清七十年》足以不朽。通史这种著述,在史学进入工程化的时代,个人著述完全没有意义。除非,你有推翻旧体,重新来过的雄心、胆识以及财力。这些都不是个人所能办到,当然,你还得有新一套的思路和理据才玩得转。

这一套路数,与其说是学术,不如说是工程,足以标榜一代盛世,而难说有什么学术价值。一部《晚清七十年》,讥者以为近乎说书,通俗而流于油滑。我以为不然,学者之幽默无害乎著作主旨的深厚。“历史三峡”一语而囊括百年,很有可能,还得再有百年才能分晓。岂是再来几套民国史所能范围?

我们的史家如果不能应对这“历史三峡”的问题,再来一部二十四史又有何用?

现实的三峡与唐先生一样,去矣!这中国人的“历史三峡”却实实在在地横在面前。如此沉重的概念,是一代史家留给民族和国家最好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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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供老外的孔夫子

Posted at: 2009/10/31 – 11:05

和对岸的“民国”不同,九月的教师节并不是一个能想到孔老夫子的时间。当然,至圣先师并不寂寞,发哥主演的大片不时会在各大娱乐版面里亮相,据说,几部同样圣人题材的电视剧在紧锣密鼓的弄着。也不知道是谁搭谁的便车,谁跟谁的风。

看来,不光娱乐圈爱跟风,搞政治也一样;不仅国人如此,洋鬼子也不能免俗。看看这条新华社的稿子

新华社专电据美国众议院网站29日报道,美国众议院28日通过决议,纪念孔子诞辰2560周年,认可他为世界哲学和社会政治思想作出的巨大贡献。

这份决议由得克萨斯州众议员格林代表另外41名众议员提出。

决议说,孔子在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出生于现在中国山东省曲阜。他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和社会哲学家之一。他的哲学思想对世界各国的社会和政治思想产生了影响并且仍在发挥影响力。

中国媒体的口径大致就是如此了。让人欣喜圣人思想光照全球之余,不觉嘀咕——如此盛事,为何报道如此简短?还是凤凰卫视的报道略有些线索。主播说,该决议是为奥巴马访华制造氛围的举措之一。主要是为了迎合人民共和国和谐世界的主张云云。颇有意思的是,还说到,在近年的外交中中国已经把孔子儒家学说作为了重要的国际形象战略。

对照了下西方媒体的报道,还真是这么回事。多少也有人在抱怨,议会不去忙着解决医疗政策难题,搞这么个琐碎的议案,真是不知所谓。其实,新华社语焉不详的报道,对于不少国人来说也是如此。

传统中国有马上打天下,不可马上治天下的说法。无论打天下是如何轻视儒生,天下一统之后终究要以儒术为本。不能不说是儒家的常道性格所致,这一点牟宗三说得很准。60年的共和国似乎也不能脱身与中国文化的常道。

但共和国毕竟不同于传统文化的王朝国家,孔夫子有点想当年的外汇券,供洋人专用,内宾不与也。对内,还得雷霆手段,本色的原则。

用孔夫子办外交自然要比“马恩列斯毛”更有亲和力。这不能不说是个好主意,至少,马列的阶级斗争、暴力夺权是洋人耳熟能详的,闻之岂不变色。办个孔子学院估计问题不大,要是想去美利坚、欧罗巴开上一个毛泽东学校,马克思学院之类,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可怜孔老夫子的主张如何,似乎并没有人真正关心。洋人先生如汉学家,所能知晓不过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类。不难成为中国版的平等博爱,世界大同。我想,要是有一天,老外们都成了儒学专家,明白了公羊“大复仇”,儒家“夷夏之辩”的微言大义,不知作何感想。

当然,我们的外交家们还是可以子曰一下“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中国人一向是和平主义,和谐社会。尽管子并没有曰过这一句,至少, 不是孔老夫子这个“子”曰滴。

我想,奥巴马在北京见胡总的时候,一定会提上几句子曰。孔夫子在外交上派上了用场,不知道算不算是“创造性的转化”。当然,还有到对岸搞统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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