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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不会被遗忘:再记马小星和《龙:一种未明的动物》

Posted at: 2007/05/13 – 17:04

好书不会被遗忘。对于新世纪的大多数读者来说,《龙:一种未明的动物》是陌生的。因为书店里早已找不到它的踪影,图书馆中寥寥的几本也大多躺在不起眼的角落。多年前阅读的兴奋至今犹在。而始终未能得一册常在书斋。

带着这种遗憾,关于这本书的记忆随光阴渐去,太多的细节已经模糊的只剩下些许痕迹。但每每”学者”、”大师”们就龙的主题了无新意地侃侃而谈,坐而论道,都呼唤起我对这本书的记忆,从心底为这本力作的默默无闻而愤愤不平。

去年8月,在网志上写下一点文字(《龙:一种未明的动物》:一本被遗忘的力作),以表自己对于这本奇书命运的叹息。当时的想法是,”一本书出版之后寂寞到如此地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理由只能是一个,在一无”主旋律”背景,二无商业”炒作”;三无”师友”捧场的情况下,岂不就是如此吗?我的猜测得到印证并不容易。因为关于《龙:一种未明的动物》及其作者马小星先生,几乎没有任何讯息。

就在昨天,我欣喜发现了马小星先生同事钱玉林先生的留言,使得我们对于马小星多少有了点了解。

作者马小星曾经是位于上海的汉语大词典编纂处的资料工作人员,一个青年,我的同事。他好像是出身于一个出版界干部的家庭,个子不高,爲人谦虚好学。但后来他就不上班了,因爲他有残疾,腿部有毛病,小儿麻痹症的后遗症,因此属于”长病假人员”。大概他自己在家写作研究吧,我们一般编辑也就看不到他的身影,对他了解的人很少。以上说的是上一世纪80年代中期的事,那时他不过二十来岁。他后来出版了《龙,一种未明的动物》,我也买到一本,读了很令我惊奇,这是有关”龙”的一本有价值、有趣味的着作,值得继续探索研究,是没有疑问的。

祝愿他生活得好,有新的书问世!
退休编辑 钱玉林 07.5.11

从钱先生的留言里,我得到了理解作者的几点线索。

1.作者的职业是语言文字工作者(汉语大词典编纂处的资料工作人员),这解释了马先生为何能在书中的论证中熟练使用大量史籍、地方志材料,并加以考据,阐释。

2.由于身体上病患,作者长期病休,使得其能够花费大量的时间、心力,为其观念小心地加以文献论证。在80年代末的熙熙攘攘中独自埋与故纸堆。

3.作何著书之时,方是不满三十岁的青年,思路开阔,敢说敢想,在新闻素材的线索上,进行了扎实的学术实证研究。

这三点线索,正好印证了我的猜测。因为长期病休在家,做独立研究,所以不是”主旋律”的应景之作;因为作者年资尚浅,不可能有机构的”炒作”和”师友”的捧场,其人其书也就渐被遗忘。

好书不会被遗忘。钱玉林先生也许和马先生并无太多的私人交谊,但诚恳的告诉我们”这是有关”龙”的一本有价值、有趣味的着作,值得继续探索研究,是没有疑问的。”同样,早在去年9月,香港的曾志豪先生以一种的激越的情怀留下了他对马先生此书的感怀。

你好﹗﹗我很激动﹗我是香港的网友﹗在读大学时已经看了马小星这本着作﹗我看了已经着迷,并深深为其所论述的根据折服,他述说的「黑龙目击者」曾令我激动得差点想哭,因为龙啊,竟然真的曾存在于世﹗﹗我一直在网海找寻关于马小星其人其事,却是查无音讯,甚至好像无人曾读过此书。想不到,今天在网海找到你的留言,简直是相逄恨晚﹗﹗有时间多多联络﹗为了未明的动物而奋斗﹗﹗

曾志豪 – 2006年09月05日 @ 9:05

时人常常抱怨学者稀少,大师凋谢。问题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难得一现。在人们努力追忆失去的黄金一代学人的时候,谁又能有慧眼识得身边的金玉良材?看着暴得大名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说书”教授和”作秀”文人,我并不为马先生”迷”一般的背影而惋惜,藏之名山,以待后人,又有何不好呢。

好书,不会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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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和“语言”之别:读信德麟著《拉丁语和希腊语》

Posted at: 2007/05/1 – 11:57

得到信德麟的这本《拉丁语和希腊语》,颇不容易。南京大小书店皆无处寻踪。按说,外研社的发行渠道不该如此滞后。看着网络上北方的朋友热火朝天的评论开了,有点儿上火。就为了这本书,第一次在卓越网下来订单(当当上竟然没有)。效果出奇意料的好,在一个细雨霏霏的清晨,和新出炉的《蒯因著作集》一道(一套定价奇贵无比的书,只能每次选上一册,徐徐图之),如约来到面前。

豆瓣里的lykos daimonos说这一本让人等了20多年的书,大概意思是指学习拉丁语、希腊语的资料之缺乏,凡二十年难得一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欣喜于”语音、词法、句法一样不缺,文字简练但是内容充实,我所需要的都有了”,自有道理。不过,这恐怕只限于公开出版物。因为像古拉丁语、古希腊语这样的古典语言,近代以来传习并不乏人,华人之中有所造诣者大有人在。知名者如辜鸿铭、马建忠、马相伯等等。历来教会学校都当有传授。所以,教本、讲义之类自不会少,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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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街的“结构”

Posted at: 2007/03/11 – 00:55

对大多数人来说,《叶姆斯列夫语符学文集》似乎是太专门的理论语言学图书。自去年年中印行上市以来,反响寥寥。当然不是和那些流行读物一较高下,而是相比那些诘嘴拗牙,满纸生造词的现象学“大部头”,以及那些个鸡零狗碎、曲里拐弯的分析哲学”小部头”。更别说近来忽然走俏的古希腊文、拉丁文教程。(似乎一夜之间,中国有些思想的年轻人都开始钻起洋”故纸堆”来了。)

对于这部书,(主要指的是《叶姆斯列夫语符学文集》的后半部分,即《语言理论绪论》)对于该书,自己是颇有些许情感的。小子束发就学,聆大人之教此论,算有些家学。也曾费些心力,啃了几页英文译本。若问读懂否?答案显而易见。此论本非入门之书,向来以难读著称。专家学者以为难,何谈后学。这恐怕也是多年来无中文译本的原因之一罢。

但另一方面,该书又似乎有着足够的吸引力,让人割舍不下。主要是因为索绪尔。俱往矣,自德里达以来,轰轰烈烈的”结构主义运动”似乎已然烟飞灰灭。不上街的”结构”,似乎天生提不起国人的兴趣。仅存些许影响在文艺批评之中。形形色色的人本主义、存在主义借着现象学、解释学的思辨,趁着英美哲学里”形而上学复辟”的暗流,再次成为国人思想的主流。不知为何,宏大叙事的思辨哲学总是特别吸引国人的趣味,似乎是很难认同那些从具体科学而成就的那些思想体系。

宽泛说来,逻辑学之于弗雷格,心理学之于胡塞尔,物理学之于马赫,经济学之于马克思,精神分析之于弗洛伊德都是例子。在国人的思想谱系里,思想本该是从一般而推广至具体。如黑格尔、海德格尔。反之皆是小道。(马克思、胡塞尔看起来很火,其实是寂寞自知,马是革命理论需要,胡塞尔则是搭上海氏的便车。之于大师自己的思想,国人真知者并不多。)

索绪尔的意义,趁着文艺理论的宣扬,多少为国人所知了。数年以来,《普通语言教程》译本新出数种,便是明证。叶尔姆斯列夫,(还是较习惯这个译名)作为索绪尔学术思想继承者,当然有其特别的价值。实际上在结构主义思潮的大本营法兰西,索绪尔的影响真正超出语言学领域,为思想界所接收时起,就是和叶尔姆斯列夫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

当结构主义明星罗兰巴特,第一次从格雷马斯那里得知”结构主义”这个古怪的名词的时候,后者建议这位无知的老兄”读一读索绪尔和叶尔姆斯列夫的著作”。这里所指的”叶尔姆斯列夫的著作”,应当主要就是《语言理论绪论》。在格雷马斯本人看来,叶氏是”那位日内瓦大师的教诲的唯一忠诚的传人”。格雷马斯对多斯(《从结构到解构:法国20世纪思想主潮》的著者)如是说:

[叶姆斯列夫]是索绪尔真正的传人,或许也是唯一的传人。只有他才明白索绪尔的意图,并最终清晰明确地把它概括出来。

(以上引文见《《从结构到解构:法国20世纪思想主潮》》上卷,91页)

如此说来,译者程琪龙先生功不可没。因为本书是出了名的难译,据我个人所知道,尝试翻译者并不乏其人,甚至包括本人在内。乃至也见过全文翻译完毕的打印本子。而正式印行者还只有目前程氏的这个译本。对于译者其中的辛苦特别能够体会。尽管从篇幅上来说这只是本区区数万字的小书。特别是书中一些专门术语,从老先生到如今的学人都各有体贴,难有定译。对于译者的译法,自然见仁见智。至于译文艰涩,似乎也很难去责备求全。可以对有志”虎山行”的普通读者说的是,指望仅凭该译本读懂此书,是不可能的。

给有心一读朋友一点建议:1.近年学术期刊上关于叶氏的论文可作参考;2.老辈语言学家,特别是方光焘先生的相关论述;2.可能的话不妨对照下英文本。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读者已对索绪尔的思想有了一定了解的基础之上。

【叶尔姆斯列夫】Louis Hjelmslev 1899~1965,丹麦语言学家。哥本哈根学派的创始人和主要理论家 。生于1899年10月3日 ,卒于1965年5月30日 。1923年毕业于哥本哈根大学,1937年起回母校任教,主持比较语言学系 。1926~1927年 , 叶尔姆斯列夫开始接触F.de索绪尔的理论。1928年,出版《普通语法学原理》。这本书描写语言的范畴,明显地反映出索绪尔关于语言是符号系统的观点和E.萨丕尔的概念范畴的影响 。 后来又出版《格的范畴》(2卷,1935~1937)。1931 年 ,叶尔姆斯列夫发起成立哥本哈根语言学会 。和H.乌尔达尔(1907~1957)合作,研究语音学和音位学,写出了《音声学原理》,1935年在第二次国际语音学家大会上提出。接着,他们把音声学发展成一般性理论,创立语符学,1936年在国际语言学家大会上提出 。1943年 ,叶尔姆斯列夫用丹麦文出版《语言理论基础》一书,这是语符学理论的代表性著作,讲语言的共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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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的滋味

Posted at: 2007/03/10 – 01:18

必须感谢刘晓枫,作为一本古希腊语教程来说,《凯若斯》另类且矫情。但通过刘近乎炫技的旁征博引,倒是让咱们没有机会喝上洋墨水的“土包子”陶醉一番,见识下洋考据的面目。(我敢说,《凯若斯》的粉丝们早晚得反诸六经,包括刘在内。)说道柏拉图,刘先生提到的水建馥译本是我从未见过的。于是想法找来翻翻。

光看这本题为《古希腊散文选》的小书封面,无论如何想不到其中收录有柏拉图对话。尽管在林林总总的哲学史总是在说,柏拉图对话录文采飞扬,堪称名篇。但说实话,在我曾浏览的中文诸译本中,趣味索然。数年以来倒也未曾质疑,原因有二:一则柏拉图对话在我们看来主要应是哲学著作,所谓文采想来是相对亚里士多德或后世的康德、胡塞尔著作的那种诘嘴拗牙吧;二则古希腊与现代汉语之翻译难度颇大,达而亦已,怎敢苛求。

在常见柏拉图对话译本里,《游叙弗伦》、《申辩篇》、《克力同》、《菲多》,所谓的苏格拉底四部曲,当是颇见文思,绕有趣味的名篇。读过乔维特英文译本的人,不难体会其中的滋味。但在目前常见的几种现代汉语译本中,似乎还没有能和乔维特英文译本一较精彩的。或是平白的如白开水,或是生涩的如早期汉译佛经。当然译者都非泛泛之辈,最终让我怀疑上了现代汉语的表达力。

水氏的柏拉图对话译文却让人惊喜。柏拉图说现代汉语竟然可以明白晓畅如斯!好似邻家风趣的大伯,幽默调侃,时而反语讥讽,时而“胡搅蛮缠”,栩栩如生,如在眼前。一时间,叫人无法释卷,不思旁骛。

其中《游叙弗伦》译文犹为绝妙。读罢不禁心生疑问,如此之流畅之译文是否牺牲了些许的原意。我辈学浅,不能对照原文以校之。(也买不起什么洛布本,更别说什么善本。)只能就几种中文译本对照读之,竟无可修正。至少对于一般读者来说,水氏译文准确度完全经得起推敲。况且译者随文注释也堪称精到。

录下一段严群、王晓朝和水建馥《游叙弗伦》开篇译文。(王晓朝译本即中文首部柏拉图全集中之译文。)

游:什么新奇的事发生了,苏格拉底?你竟然离开了消磨光阴的绿概安,此刻逗留在王宫前廊。你不至于象我这样,在御前打官司。
苏;我的官司,雅典人不叫作控告,叫做公诉。
游:你说什么?仿佛有人对你提出公诉;我不信你会对人提出。(严群译本)

欧绪弗洛:是你,苏格拉底,什么没新鲜事吗?什么事让你离开经常逗留的吕克昂,在这王宫前廊耗费时间?你总不至于要像我一样,在执政官面前打官司吧。
苏格拉底:我的事不是雅典人说的那种法律上的民事案,欧绪弗洛,而是刑事诉讼。
欧绪佛洛:怎么会这样?你的意思是有人起诉你吗?如果是你起诉别人,我绝不相信会有这种人发生。(王晓朝译本)

欧梯佛洛;苏格拉底,真是新鲜事,今天你怎么离开光明寺的老巢,到法院这儿来消磨时间?该不是像我一样,到法院来打官司吧?
苏格拉底:欧梯佛洛,我们雅典人不说这是打官司,说这是吃官司。
欧梯佛洛:什么?看来是有人控告你。我看总不会是你要控告什么人。(水建馥译本)

关于《游叙弗伦》的主题,严、王译本译作“虔信”,水译本译作“天理”,何者为佳,对于明于中国传统来说,无疑是后者。“天”者、“理”者皆是千古圣哲体玩不已的对象。底蕴十足。是不是就会欠准确,有比附之嫌。我敢说不会。(理由颇烦,此处不想细说。)无论如何,所谓“虔信”者,相信所有不熟悉古希腊思想者读至此,很难明了其中意指,与音译无异。完全的生造词汇。说句武断的话,不如干脆写上希腊原文算了,何必多此一举。至于其中中文难以体现的关于“神意”的内涵,译者也在注释中说明,以便读者深究。

短短几行中,还有一个例子就是,吕克昂的翻译,严、王本都采音译,水本翻作光明寺,相当精确。阿波罗神庙者対义光明寺正好,而其中相关附属设施的意思,也可在汉字“寺”中得以体现。汉语中“寺”本非单为“寺庙”之意。而是有更广义的所指。比如“大理寺”。

总之,在水先生这部《古希腊散文选》里,让中文阅读柏拉图的滋味成为可能。殊为难能。不仅对于外国文学爱好者,对于留意柏拉图哲学的读者也大有助益。因为向柏拉图这样的“诗人”哲学家,他的“风格”既是其思想的一部分。一如尼采、祁克果。很难想象,鲁迅的文章没有了幽暗激愤的文风,是种什么味道?对于痴情的恋人来说,爱人的体香胜过万朵玫瑰的浓香。

附:顺便提上一笔,关于《游叙弗伦》近来在国内学界发生了一场笔墨官司。中国的康德哲学“大师”邓晓芒教授痛批儒家学者们的“乱攀亲戚”,扯上柏拉图为“孔夫子”助拳。指责“新儒家”们“对柏拉图《游叙弗伦篇》的一个惊人的误解”。照我看,实际情况是双方都没有“正解”。打破砂锅的话,可能还是邓“大师”误的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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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些马克思

Posted at: 2007/01/25 – 08:52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柏拉图和马克思成了主要的阅读对象。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啃那些“大部头”,尽管“阿卡德米的大宗 师”和“伟大的革命导师”都有着太多的经典供在神龛之上。那套两卷本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选》分明还是父亲六十年代所购。翻开之后,霍然发觉这63年印行的 中文图书,还使用着繁体字。不过隔着一代人,这文字已经成为非现代的历史遗存物(至少在大陆)。人心之善变,世事之流转,往往就是一蹴而就。撇开繁体排印 不谈,苏联人组织编撰的这部《马恩文选》,依旧可读,甚至比起通行四卷本选集更为精要,便于浏览。

倘只是凭着这套父亲的旧书,马克思对于 我来说,依旧难以琢磨。能够有些头绪的更多的是文选里恩格斯的那些个文字。无疑他的表述更为清晰,富有条理,或者说更为接近多年被灌输的那套理论体系。而 马克思的自己的那些论述,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飘忽的紧。而那些激越高昂的马氏招牌式的文句,在我这个唯心论者看来,还不如康德艰涩朴素的话语更有说服 力。现在看来,多少有点说教的嫌疑。比起尼采在查拉斯图拉里那种潇洒的笔锋,更是无味。而坊间大多数的马哲著作,都无助于为我辩解马氏的面目可憎。

对于马克思的阅读,如果只是停留在此,真是没有罗嗦的必要了。好在张一兵的几本书算是(为我)道出了些许马克思哲学的堂奥。孙伯鍨及其弟子张一兵的马克思哲学研 究算是难得富有生气的自成一家的马克思哲学流派。(可以叫做南大马克思学派吗?)尽管乃师未必认同张和现象学理论之间那种“暧昧”。张的几本书,《回到马 克思》、《走进马克思》等都有着一贯的立场和风格。在其本行马克思哲学的研究上,张把理论的扎实和思想的悲情结合的相当有序。在我看来,研究马克思哲学, 没有点悲天悯人的道德情怀恐怕是难以切入的。

对于不愿过多深究文本分析的读者来说,张一兵、蒙木佳的《神会马克思》是再好不过了。不大的 篇幅、颇具文学性的文字,颇得马克思经典著作的某种形式神韵。对于有一定哲学素养的读者来说,甚至可以在这里获得久违的阅读快感。至少我是。至于是能够否 认同张氏“回到马克思”的主张,则是见仁见智。至少我没有。

未来的日子,我会把自己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读书心得以札记的形式整理出来。作为一个唯心论者,马克思没有能说服我,然而,这并不妨碍我——正慢慢地开始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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